在此时，工藤新一身子都还在颤抖，他在试图消化这些信息。

洛川言也没多说什么，只是安静坐在一边。

她在等，因为真的要说起，还有一件事情工藤新一没有开口询问。

望月时缓缓走到她的身边，轻声问道：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？”

“也没多久，”洛川言笑了笑：“也就从新一说出那句话开始，我本来还拖慢了一些回来的速度呢，倒是没想到还是赶上了，可能就是注定的事情吧。”

望月时抿了抿唇：“我还想在你回来之前解决好的。”

提起这个，洛川言突然笑了声：“时，你记得我以前说过什么吗？”

“你只会是时，而我只会是小姐，从那一刻开始，你就注定了不可能成为小姐。”

望月时伸手勾住她的手指，声音隐隐有些委屈：“我还以为当我杀了足够多的人后，可以试着去理解你了呢。”

洛川言顺着指缝握住她的手，随后靠在脸颊处：“你能陪在我身边，就已经够了。”

此时，工藤新一已经麻木地将纸张全部收好，走到门口准备离开了。

洛川言看着呆呆站在门口的他，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
她知道的，那个问题，最后还是要被说出口。

“姐，马丁尼，就是你对吧。”工藤新一麻木地转过头去看她，眼中隐隐带着些许希冀。

对于此时的他来说，他想要最后的一丝希望。

“是。”

但很遗憾，答案注定不会是他所想的那个。

“APTX-4869，你知道它的存在，对吗？”

“对。”

“······哈哈。”工藤新一似乎是自嘲地笑了笑，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。

工藤新一离开了，房子内终于回归寂静。

洛川言终于再也撑不住，将头埋在望月时怀中：“我是不是做错了？”

她的声音隐隐都在颤抖，这对她来说是相当残酷的，根本就是亲手割裂开他们之间的关系，之后又成为了工藤新一他的对立面。

望月时轻叹口气，将人抱在怀中：“这是迟早的事情，你知道新一那家伙的，他不会放弃真相，这么多年都是，至少现在都已经说开了，你也会更轻松一些，至少不用再隐瞒了。”

“······嗯。”

彻底摊牌后第二天，她们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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